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
陆薄言早就打算好带苏简安来的,昨天就叫人给她备了运动服和鞋子,长衫短裤裙,和他的衣服是同一个品牌的同一个系列。
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她皮肤白皙,衬得黛绿色的手镯更加明艳照人。玉镯也似是为她而生一样,圈在她的手腕上,格外的沉静安宁,像漂泊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归宿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取下她的耳机,“起来,到休息室去睡。”
闭嘴就闭嘴,脚心丝丝抽痛,洛小夕也正疼着呢。
“干嘛?我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,笑着说,“唔,刚才简安还说,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,你都听见了吧?”
“……我们昨天碰见韩若曦了,然后就莫名其妙的陷入冷战。”苏简安搅拌着杯子里的奶茶,看红豆在香浓的茶水里上下浮动,“结婚三个多月,我们冷战两次,都是因为韩若曦。韩若曦……让我感到威胁。”
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,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。
苏简安乖乖把钥匙拿了出来,陆薄言一把夺过去随手扔给了“保镖”,拉着苏简安往他的车子走去:“你坐我的车回去。”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“为什么?”苏简安心有不甘,“本来我是怎么也不愿意放弃法医这份工作的,但是让我去当明星的话……我可以忍痛辞职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哑然。
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
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。